一个悲伤的故事,写这一章时,咨询我计算机系的同学,他表示我描述的计算机语言有很多是错的或者不正规的……所以如果有发现不对的,请轻喷……懒癌晚期作者不想改了……凑活着看吧……
不废话了,如果OOC,我的锅……
Eduardo也意识到了有人在偷拍,他反射性的望向Mark:“Mark?”
“没事,我可以黑了那家公司的排版系统。”Mark迅速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酒,示意Eduardo:“回去?”
“好。”Eduardo点头,起身竖起衣领和Mark一起走出餐厅,钻进早已备好的车中。其间又听见了几声轻微的“咔嚓”声。
Eduardo不由催促司机将车速再提高一些。
一直等司机将车开进了Mark的车库里,Eduardo才后知后觉的转头问在一旁抱胸静坐的某人:“我住你家?”
“全硅谷不会有比我家安保措施更完善的地方。”Mark的语速回到了正常水平,“想躲避狗仔的话,就不能住在酒店里。”
Eduardo仔细考虑了一下,不得不承认暴君说的很有道理,虽然说话方式很让人磨牙。
到家后Mark就打开了笔电。Eduardo打开冰箱一看,不出意外的半冰箱红牛,半冰箱啤酒。
哦,还有几罐金枪鱼罐头。
Eduardo拿出两瓶啤酒,起开,递给Mark一瓶,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Mark敲代码。
有规律的敲击声,灰色质地的套头卫衣,蓬松的卷发,在屏幕映衬下有点苍白的脸,一如既往抿着的平直嘴角……那么他就应该窝在Mark的床上,捧着一本经济学的书在读,或者是睡眼迷蒙,把那声音当作安眠曲……
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,它像是深入骨髓的毒药,在不经意间让你疼的彻骨。
Eduardo猛灌一大口啤酒,不小心呛到,咳嗽起来。Mark几乎是瞬间转头:“Wardo?”
“没什么,咳咳……你找到图片了吗?”Eduardo摆摆手,放下啤酒瓶。
“快了,正在搜索。”Mark举起酒瓶,嘴角挂上自信的笑。
很快,Mark在一家报纸的图片库里搜索到今晚的图片,并给它们上了锁,确保不能传到网上或者印刷出来。
这件事结束后,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气氛再次轻松起来,Mark将自己陷进松软的沙发里,和Eduardo碰了碰啤酒瓶。
“Wardo,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新加坡?”Mark停顿了一下,问道。
“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?”Eduardo反问。
空气突然凝滞。
Eduardo棕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,紧紧地盯住Mark。Mark也僵直了脊背,无意识的张了张嘴,却是连一个气音都没有发出。
似乎过了很久,Eduardo听见一个轻轻的声音。
“我根本就不想让你回去。”
空气重新流动起来。
Eduardo的手指离开了被掐出红痕的手掌心,也轻轻地笑起来。
暮色四合,灯火闪烁之下的诺大别墅里,有相隔十年重逢的老友,他们喝着酒,聊着天,时间像只肥猫一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,很慢很慢。
视线转回Dustin这边。这个被Chris催着解代码的可怜孩子,经历过五次与Mark的代码斗智斗勇后,瘫倒在电脑前。
“到底还有多少层函数模型?!”Dustin拽住自己的红毛,大叫:“Chris!我不干了!你找其他人代替我继续解下去!”
“别急,”Chris冷静的按住他,帮他分析,“我发现了一个规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看,”Chris接手电脑,调出前几次解码的模式图。
“第一次缩减代码,最后我们倒推出Mark用的是I型树状汇编程序,第二次是M型,第三次是S型,第四次是O型,第五次是R型……你推想一下,这会不会是一句话?”
“I’m sorry!”Dustin兴奋地大叫出声!
“对!”Chris点点头,“你按照R型再解一次试试。”
“OK!”Dustin立即上手噼里啪啦起来,正序解法就快速得多,很快代码再一次变化,又缩减了一半!
“成功了!Chris你实在是太太太聪明了!”Dustin欢呼,跳起来给了Chris一个拥抱,随即坐下来眉飞色舞的摇头晃脑,“话说回来,Mark还真是闷骚,竟然把这种话编在程序里,而且是这么隐蔽的方式……啧啧,人不可貌相!”
“行了,赶紧继续解码!”Chris还算冷静的敲敲dustin的额头,“这个代码组还这么复杂,下面肯定还有不少东西可以挖出来,你还不继续?”
“OK!OK!我这就继续!”Dustin开了罐红牛,又对着电脑奋战起来。
恭喜Dustin小天使终于解开第一层了!掌声鼓励👏!不过马总的心思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全部被人发现呢~路漫漫其修远兮,小南瓜还要继续上下求索~